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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眼睛,又蒙上泪雾,放低了姿态,哀求他。    “念禧…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让我拥有他,好不好?你还欠我一个请求,现在我要求你,不要夺走我们的孩子。”    他动容了,尚存的一丝良知正在和仇恨互相拉锯。    “你执意要生下他,你以后会后悔的。”    “不会,我不会后悔。”她的头摇得似波狼鼓。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拿她没辄了,什么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她惧怕惶恐的心慢慢沉稳下来,胎儿总算暂时保留下来。    但是明天、后天呢?    他会不会再逼她堕掉孩子?    唐韶荏已经对他失去信任,他随时都会危及孩子。    只有离开,才是万全之策。    **    暗静的黑夜,只有虫呜声,韶荏蹑足潜踪,悄悄带着包袱,一走了之。    她“吱呀”地打开后门,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眼角依然蓄满泪珠儿,长睫一眨,落下辛酸的泪水。    这里有太多快乐与痛苦的回忆,曾经,他占满了她的心,如今他也是伤她最重的人。    她知道两人再下去,也没有好结果,不如趁早归去。    残月在天,一地清光,像照映着她凄冷孤绝的心,夜风飒飒,刺人肌鼻,她抓紧了斗篷,头一撇,横下心,步伐匆匆而去。    这一别,也许永远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一段天注定的孽绿!她只有慧剑斩情丝。    夜色太过黑暗,不利行走,只怕遇上不肖之徒。    韶荏先投宿在附近的一间客栈,打算明日天一亮,就马上赶路。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脑海里想象着念禧发现她逃走,忿怒抓狂的模样,想着他的无情,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清晨,她在客店吃了两块玉米面饼,又全都呕了出来,难受地直抚胸口。    “孩子…别为难娘了,娘已经够苦命的了。”她对着腹中胎儿,似心灵相通地说着。    勉强撑起体力,韶荏站得极不稳。    “姑娘,小心啊!”店小二还好心地扶了她一把。    她颔首道谢,挥挥手,踏上返乡的路途。    但是路程遥远,她要徙步回去大唐,根本是不可能。最好能搭上商旅的车阵,一方面人多,可以避过盗贼。    韶荏心里打算着,脸色却愈来愈苍白,冒着冷汗,走了几步,一阵天旋地转,她手脚一软,不支倒地,昏厥过去。    前头一支剽骑呼啸而来,为首的人好巧不巧,竟是宇文庆。    “启禀少主,前面躺了一个女人。”部属下去查看,回上禀报。    “把她抓过来,给本少主瞧瞧。”只要稍具姿色的女人,宇文怯诩想染指。    没想到待看清她的容,宇文庆邪笑了起来。    “小美人,你和本少主还真是有缘。”他捏起她垂丧的下巴,露出色眯眯的笑。    “带走!”他下达命令,掳她上背。    可怜的韶荏浑然不知,她由一个魔xue掉进另一个火坑,境况更加危险。    **    人又不见了!    避念禧火冒三丈,他的一念之仁,竟然促成她逃脱的机会。    他真不该心软。    命人全力去找了,他的一颗心仍七上八下,担忧不已。    现在他在乎的是她的安危,万一遇上坏人,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如果他不逼她流掉孩子,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但是现在再懊悔都来不及了。    “韶荏…你到底在哪里?”他的心在呼喊,可惜她听不见。    想必她现在一定很恨他,无法谅解他。    矛盾的心情纠缠着他,这会儿人海茫茫,要寻她更不容易了。    也许…她会像断了线的纸鸢,永远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焦虑难安,一刻都定不下来,只有亲自策马出去找她。    若他的推测没错,她一定在回大唐的路上。    **    “这是什么地方?”    唐韶荏悠悠醒来,讶异地环顾四周的陈设!她待在一间非常华丽的房间,她踉跄地走下床榻,想要开门出去。    没想到一开门,曾经企图想染指她的人…宇文庆,一脸暧昧的笑着进来。    是他!她的一颗心险些抖出来。怎么又遇上这个恶人。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你睡了整整一天,瞧,天都暗了!”    他转身欲关上房门,她暗知不妙,马上想抢先出去,可他眼明手快,门终究还是关上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得先好侍候本少主。”宇文庆不假掩饰,似乎想霸王硬上弓。    她紧抓着领口,一张俏脸惨白,往后倒退几步。    “你…你不能胡来,若是管念禧知道了,他不会饶你的。”    “管念禧不是不要你了吗?否则你怎么沦落在外?”他误以为她已经是个弃妇。    “才不是!”她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女人,反正我要定你了!”    他往前长臂一扑,她绕着云母石桌,惊慌地闪躲。    “救命啊!救命啊!”虽然她知道自己身在宇文府,很难有人会对她伸出援手,但她仍出自本能地大声呼救,也许会引起注意。    “你别怕嘛,等我上了你,你就知道我比那个小子强!”宇文庆邪湿地道。    他一手攫住她,俯身欲狼吻,她拼命地抵抗,却力气单薄,无济于事。    眼见就要被这衣冠禽兽得逞,外面忽传来严厉的女声。    “放肆,为什么我不能进去?里头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忽兰硬闯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丈夫正在轻薄一名女子,不由得怒气冲天,指骂道:    “宇文庆,你好大的胆子,咱们才新婚两个月,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从外面掳了一个民女回来。”    宇文庆是有几分忌讳她,嚣张的欲念顿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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