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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文君新寡  (第5/9页)
他,忽然轻柔而认真地道:“你用不着灰心,就算你抓不着那个凶手,还是少不了你五千两银子的。”    白天星呆了一呆道:“谁付给我?”    销魂娘子道:“我!”    白天星又是一呆道:“你付给我?什么时候?”    销魂娘子道:“当你得到我的人的时候。”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他忽然又抓起酒壶,连斟三杯喝下。喝完,摇摇头,又是长长一叹。    销魂娘子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白天星道:“相信。”    销魂娘子道:“既然相信,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反而叹气?”    白天星道:“我在担心着一件事。”    销魂娘子道:“担心你也许无法取得那把七星刀?”    白天星道:“不是。”    销魂娘子道:“那么你担心什么?”    白天星苦笑道:“我担心我是不是够福气。”    销魂娘子道:“这话怎么说?”    白天星道:“这就是说,当我得到你的人时,我不晓得,我得到你的地方,究竟是在床铺上,还是在棺材里!”    销魂娘子掩口吃吃道:“都被你猜对了!”    白天星惑然道:“都对?”    销魂娘子飞了他一眼道:“先上床铺,后进棺材!”    白天星道:“谁送我进棺材?”    销魂娘子掩口道:“我自己!”    灯蕊忽然剥的一声爆出一朵喜花。    白天星又痴了。    这世上恐怕再找不出一句话比这句话更不吉利但这世上也无疑再没有一句话,能比这句话更能使男人心族摇曳不克自持的了。    “先上床铺,后进棺材。”    假如世上真有这样一个女人,真有这样一个机会,恐怕遇上的男人,谁都愿意一试。    白天星呆了一会儿,忽然点头道:“你坐过来一点。”    销魂娘子乖乖地站起来,从对面款款移步,走至他右首侧面,拉过一张凳子坐下。    白天星转过身子,拍拍自己坐的凳头道:“再坐过来点,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什么,我坐在这里,还不是一样听得到。”    销魂娘子脸孔飞红,一张本来就够俏白的面庞,于灯下看来,益发显得娇艳欲滴。    她口里虽是这样说着,人还是从凳头上慢慢挨了过来。    白天星出其不意右臂一伸一勾,突然将她拦腰一抱,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他以老练的动作,左手扳肩,右手按膝,一下便将她软绵绵的娇躯,在自己膝盖上仰面放倒。    她在他怀里扭动。    她愈挣扎,他搂得愈紧。    她喘息着道:“你…你放开我,你…你这算什么意思?”    白天星道:“收取‘定金’!”    他用他的双手和嘴唇,很快地为她解释了定金两字的意义。    她慢慢地安静下来。    白天星的双手和嘴唇,也在获得满足之后,让被它们侵袭的部位,慢慢地恢复弹性。    她从他怀里缓缓坐起,掠了掠散乱的发丝,娇嗔地道:“真想不到你这样不老实!”    白天星赫然一笑道:“早晚是一家人,亲热亲热又有什么关系?”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点着他鼻尖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她伸出的是右手食指。    一个“说”字出口,一根指头突然变成两根。    点去的部位,也突然向上升高半寸。    狠毒的招式。    要命的距离。    可怕的速度。    这种猝然的变化,恐怕谁也无法形容它是多么的诡谲、辛辣!    双龙戏珠,其实并不算是什么新的招式。    任何招式,都是一样。    只要能喊得出名堂的招式,都不新奇。    因为有名堂的招式,都有人练过。练过的人,都晓得怎样使用它,都晓得怎样化解它。    一种招式若是人人知道使用,人人懂得化解,不论你功夫如何独到,手法如何灵巧,也绝无新奇可言。    新奇的招式,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使对方躲不开的招式。    哪怕只是一记普普通通的直拳,只要你能结结实实地击中敌人的要害,这一拳就是绝招。    销魂娘子如今戳向白天星双睛的双指,便是绝招。    既绝又狠又毒。    因为白天星已躲避不开。    一个人无论怀有多高的武功,当他紧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他的嘴唇刚刚离开这美人儿的嘴唇,他的双手还围在这美人儿的腰肢上,他的一颗心尚在昏昏陶陶之际,他就绝不会想到别的事。    就算他反应快,他也来不及腾出他的双手。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想化解,只想避开要害,宁愿以身体上其他的部位咬牙承受这一戳,也照样办不到。    因为急切之间,他唯一能做到的只是转动他的头部。    越是往后仰,或是向左右闪让,幅度都极有限,这种有限的幅度,仍然在她双指的威力范围之内。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只有一个结果。    这个结果,人人知道,而以销魂娘子杨燕知道得最清楚。    因为她太了解男人了。    她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兴奋,什么时候最疲乏,什么时候精神最松懈。    她曾为无数男人制造这种机会,从没有失过一次手。    她的判断,也从未发生过错误。    只有一次例外。    就是这一次!    白天星没有闪避。    他的头没有往后仰,也没有向左右门让,甚至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他小的时候,上过私塾,挨过手心。    他小的时候也牧过羊。    所以,他从小就知道两件事,当老师用戒尺打你手心时,你的手心要往上挺才不会疼,你越想躲,打得越重。    第二件事是,两只公羊遇上了,必然会抵斗一番。    羊抵的姿态,永远相同。    最奇怪的是,两只公羊不论斗得如何惨烈,可是双方却很少有机会受伤,就是受了点伤,也不会太严重。    这差不多是每个乡下孩子都知道的事。    他从没有想到这两件事会与武功发生关连,但现在,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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