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越挖越起劲 (第2/2页)

现在大家就看看不是男人的男人是什么样，大家有气的都发出来，这样的人在我们村是大家的，是所有男人的！”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你们这样是犯法，是侵害他的人⾝‮全安‬，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巧巧从人群钻了出来，对着富贵大声吼到。巧巧的爸猛地将女儿拉到一边，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没出息的东西，读了几天破书就能的很了？滚回去！”

    巧巧委屈地看了一眼脸猪⾎的王小路，捂着脸跑出了人群，王小路呆呆地看着巧巧消失的方向，过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种笑声使人⽑骨悚然，听起来有些近乎癫狂。

    富贵在王小路大上踹了一脚，⾼声喊到：“大家说要不要扒了他子？”人群开始私语，大家头接耳一时也没有个说法。“扒不扒听大家的，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没有了！”富贵又重复了一遍。

    “扒，扒了给大家看看！看看他是象大黑呢，还是象太监！”二⿇子在人群叫到。

    过了一会，人群又传来其他几个人的叫声：“扒了，快扒，开开眼见算了，站的都软了！”秀妮猛地出来走到⽟旁边，⽩了他一眼骂到：“回家去，还呆这里看什么闹？谁愿意看谁看，咱不看！”

    ⽟看了看村长，又看看王小路，低头跟着秀妮走出了人群。富贵“哈哈”一笑，没有理会⽟的离开，大声说：“好，既然大家都说要扒，那我今天就把他给扒了！”

    说话间，富贵猛地一拽，王小路的子就褪到了脚脖子，王小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地盯着富贵，脸上因为全是猪⾎看不清楚表。众人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长那么个玩意没用还不如割了喂狗！”

    “就是，真是丢男人的人！”富贵蔑视地看了王小路一眼，又是一声大笑：“就让他长着吧，好歹也能做做样子，要真把它给割了，那不是真跟太监一样了吗？”众人大笑，翠枝小声说：“要我说，让他把大黑那东西吃了，也许能象个男人！”

    “这倒是个办法！”富贵想了一下将手里大黑的东西往王小路里一塞：“这个味道一定好，又能对你有所帮助，最好别浪费了，这也算是大黑给你留下的一点报酬，你要好好享受才是！”

    王小路光着站着，里叼着大黑的东西，有些象是傻了一样，连眼⽪都不眨一下。众人又取笑了一番，见王小路没有什么应，这才一哄而散，独独地留下王小路一个人在场上。大黑的尸⾎⾁模糊地摆在他后面，唯有眼睛却还看着王小路，里面似乎有着太多的东西要象他诉说。

    王小路站立良久，轻轻走过去跪在了大黑旁边，象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天渐渐黑了下来。

    王小路提起子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丢下的大刀，走到场旁边的一块空地，蹲下⾝子挖了起来。他要亲自埋了大黑，不能就让它这样暴尸荒野。

    刚才的与气愤此时全部变成了力量，王小路把地面当成了那些欺负他的人，他一刀接一刀地砍下去，越挖越起劲，好像不是在挖埋大黑的坑，而是在挖什么宝贝。

    直到启明星⾼⾼升起的时候，王小路才挖了一个⾜够大的坑。他气吁吁地坐下休息了一会，拔了些草过来铺在坑底，将大黑一步步地拖到坑里，看了良久才一把一把地将土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