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_第四章土星人的生死存亡之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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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土星人的生死存亡之机 (第2/3页)

会支撑太久的,当飞行器的主控机构关闭后,约三分钟内,我们就将一起变成自由落体——”

    萨罕苦笑起来:“主人,这么说来,你曾经向大家许诺过的未来,从一开始起就没有机会兑现,是不是?”

    土裂汗大神咳嗽了一声,皱着眉陷入了沉默。

    他说过自己“从不说谎”但那本身就是一个动人的谎言。上一次他因为能量耗尽而驾驭着大型飞行器遁入地下,这一次则是在强弩之末的状态下,准备强行突破“地脉”出口,占领阿尔法的世界。他虽然是沙漠人奔走相告的“神”本质上却只是掌握了高等文明的“人”眼下,能量消失“人”也只能是“人”而不可能有本质上的跃升。

    萨罕的额角上在流血,暗红色的血液沿着他的脸颊淌下来,像一条更加丑陋的血色蜈蚣。他身上的灰袍被撕了十几条口子,露出里面赤铜一样的肌肤。

    “那样的话,主人,我送风先生出去,免得被咱们连累,可以吗?”他仍然保持对土裂汗大神的恭恭敬敬。

    土裂汗大神挥挥手,无声地背过身去,不再说一个字。

    萨罕悲哀地凝视着对方的背影,终于摇了摇头:“算了,风先生,请跟我来。”

    他带着我重新登上那架旋转扶梯,一层一层地向上走。黑暗之中,他的血滴在金属阶梯上,不时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更有几滴落在我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气。

    “萨罕,你要不要紧?”我抬起头向上望着,尽头是一个灰白的圆点,跟我和关宝铃从玻璃盒子里脱困时的情景极其相似。

    “还好,还好。”他闷声闷气地回应着。

    刚刚走过底层大厅时,我向那条幽长的甬道里看了好几眼,费了好大力气才抑止住自己要奔向那边的冲动。分开那么久之后,我第一次看到苏伦,所有奔放的感情都在一刹那释放出来。我愿意为她流血,为她做一切,甚至最终付出生命。

    分开是为了更长久的相聚,我现在不去看她,也只是想击中精神,更快地找到解救她的方法。

    苏伦不是关宝铃,即使是在毫无希望的困境里,她都能一个人坚强地活下去,因为她是江湖奇侠手术刀的唯一meimei,而且是“飞花三侠”里的高手、冠南五郎大师的关门弟子。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把对苏伦的那份不舍深藏起来,同时用力挺了挺胸,加快了上攀的速度。

    升上最后一段扶梯后,我又一次站在那座山墙破损的小楼里。外面依然是漫天飞舞的雪花,上次走来时的脚印早就被大雪覆盖住了,那条横巷的每一寸地面上都覆盖着厚厚的雪被。

    萨罕抬脚踢飞了一块青砖,从缺口里跌出去,落在软绵绵的雪地上。

    “就到这里吧——风先生,做为接受过‘异化’过程的半土星人,我们无法从这里出去,而只能经由‘地脉’那条大路突围。主人的智慧震古烁今,超越所有的地球人,如果他说没办法解决的事,我想一定也就到了无可救药的末日,所以,这大概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多保重。”

    提到“半土星人”这个词,他的笑容变得苦涩而牵强。这个特殊人群的“异化”过程总会经过一道被白布层层包裹的手续,犹如作茧自缚的春蚕。当他们处于这个不上不下的进化状态时,其实是最脆弱而无奈的,既不能化蝶高飞,也不能以最低等的蠕动方式逃走。

    “或许我能做些什么,但是…”我沉吟着,因为土裂汗大神的“再造地球”理论着实刺痛了我。假如他的计划得以实施,这个山腹空间以外的世界岂不是马上就要变得面目全非?我帮他冲出“地脉”会不会成了四十亿地球人毁灭的罪魁祸首?

    那不是关乎我一个人生死的小事,而是一次重大到无法负担起来的抉择。

    萨罕摇摇头:“我已经看透了地球生命的虚空,从来都不眷恋这副躯壳,所以才选择了‘异化’之路。风先生,我唯一要提醒你的是,苏伦小姐怎么办?她是手术刀先生生前最宠爱的meimei,你能救她出来吗?那堵水晶墙无法突破,并且主人说过,那是进入‘亚洲齿轮’的捷径。我们的飞行器一旦坠落,这条捷径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低头望着脚下那个黑洞,忽然眉头一皱:“嗯?好像有什么人跟上来了?真是荒谬!”

    扶梯上果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而且是一前一后两个人。

    “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我一定能救她出来的。”我强迫自己脸上浮起笑容。困境中的微笑,是送给别人最好的强心针。

    萨罕接连三声长叹:“但愿你能,诚如主人所说,大家剩下的时间都不多了。”

    在我看来,打开封印之门这条路,是最直接也最可行的。假如阿尔法的能量恢复,会很容易地做到这一点。

    从黑洞里冒出头来的竟然是司徒求是和雷傲白,两个人梦游一样拖着沉重的脚步踏上地面,随即感受到了外面送进来的豪雪寒意,同时打了个寒噤。

    “你们要干什么?从这里离开飞行器,无法得到土星能量,很快就——”萨罕冷笑着,对这两个不合时宜出现的人感到不可理喻。

    雷傲白缩着脖子,神不守舍地反问:“什么?”

    “当一个无法自动呼吸的胎儿离开母体zigong,再把联结着他身体的脐带剪断,后果会怎么样?”萨罕用了一个最恰当的比喻,但很显然雷傲白什么都没听懂,只是痴望着外面的大雪。

    “我们…看到的,就是那个女孩子所在的世界?”他扭过脸问我。

    不顾萨罕的冷笑,我认真地回答:“不完全是,只有从外面的世界第二次脱离出去,才可能进入她生存的空间。”

    以关宝铃在全球范围内的知名度,粉丝何止千万,而雷傲白可能就是其中最古怪、最特殊的一个。

    “好了,我要出去。”他蹒跚地向前迈了几步,踩着满地残砖即将跨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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