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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3页)
    第四章    “你没发现那男人对你心怀不轨?”怒火在车内窜烧,蓝天仰压不下心中的恐慌。    从一上车到现在,维宁沉静的让他十分不安,维宁凝视窗外静漠,没打算开口,只有倒映在玻璃窗上的脸蛋,透着淡淡的怒意。    “回答我!”他大吼的冲出口,她愈是这模样,他愈是无法放心。    只要一想到从前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她,有其它人占领,他就着急又慌乱。    “说什么?”这一句话,她问的十分无力又无奈。    “维宁。”他就是这样,只要攸关到两人的事,他是一刻也无法心平气和,刻也无法忍受。    “你必须答应我不会和那男人再见面。”    他是任性的,愈是令他不安、没有信心的事,他愈想紧抓不放。    维宁听见了,她清冷的眼中望进他坚持的目光,面对他如同孩子般要着脾气的任性模样,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我讨厌他看你的样子。”好像维宁非常重要,蓝天仰相信那个叫莫绍生的男人想要维宁。    “蓝天仰…”    “答应我。”想到她也许会被抢定,蓝天仰伸手用力将她紧紧拥着,力道紧实伯一放手她人即消失。    “我们是一体的,从过去皆如此,你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属于我。”他是如此肯定又在乎她。    但…被另一半的心无法信任,所得到的疼痛和受伤,又该如何被抚平?    维宁紧紧闭上眼,苦涩的滋味窜入喉问:心的疼痛也只能往内吞,无法说出口。    她是最懂他的,他亦如此不是?    为何要质疑她,不信任她?她不懂,更因他的话受到伤害。    他说,她属于他?不能离开他。    是啊!她是属于他,属于他的影子。    为了留在他身旁,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为了将两人间的亲情转为爱情,她变成一个无时无刻都陪伴着他,却无法说话的影子。    影子只能安安静静,不管他到哪,她就跟到哪,他快乐,她也快乐,他痛苦、难过,她亦是。    总是,她不会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他,任何事以他为主,这样还不够吗?    “你只能属于我,我们就说好:水远不分离、不分开,要一辈子、一辈子在一块。”重覆的话不断自他口中溢出。    仿彿只有这样讲,才能定了他的心,安了他体内发酵的不安,维宁清澈明亮此刻却是充满哀伤的大眼。    但他呢?她属于他,他是否也属于她,属于她一个人?    爱情,为何她能理解,他却无法?为何他不说自己属于她?难道,属于彼此是这么困难?    从小在孤儿院内长大,两人同样缺少安全感、同样渴望完整的心,他想独占她的心灵,是否也该付出相等价值给她?    他想要安心、想要得到信任,那她呢?不也是如此,为什么要霸道的对她宣示所有权,却残忍不给予她一句定心的誓言?    她愈来愈贪心,贪心的想真正拥有他,不只他的人,还有他的心,渴望以她为生活中心。    但,纠结在心头内的那根刺多么令人锥心痛苦。    “你只能属于我,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维宁红了双眼,悄悄在他胸口间落下一滴泪水。    没有了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她没有他,那她又该怎么办?    她和他,是一颗完整的心,只是心的一半充满着深深无法自拔的爱意,而另一半呢?她不知道。    眼中染上了一层忧色,眼前的路途突然间,变得好黑好暗好可怕。    有一天,在他爱上另一个女人后,他会离开,那么,她是否该问自己,没了蓝天仰,她该怎么办?    此刻他的不信任令她受伤,她又该怎么办?    总是这样,她该给他答案,她却无法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她,该怎么办?    *********    “秘书室。”维宁接起闪着红灯的电话。    “我是洪霜霜。”电话另一头,傲慢的女声传进她的耳中。    “洪小姐,你要找总裁吗?他现在不在位子上。”    “我不是要找蓝天仰。”    “那么你打来是…”    “我是要找你。”    “找我?”她要找到做什么?维宁愣了一下。    “对,就是找你。今天下午四点,在你送蓝天仰到机场后,我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等你。”洪霜霜骄纵的命令,完全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好的。”维宁叹了一口气,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对了,这件事是我们俩人的事情,不可以告诉蓝天仰。”    “我了解。”挂上电话,维宁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刚才的事如同未曾发生一样。    蓝天仰开完会进来后,她对他露出一抹淡柔的微笑,然后起身为他冲杯咖啡。    像每天所该做的事…没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    下午二点半,前往纽约的班机将在三十分钟后出发。    “维宁,你一个人在台湾,要是有什么问题不必勉强,等我回来再解决,不准再加班,知道吗?”站在登机口,蓝天仰再一次地叮咛前来送机的女人。    “恩。”    “手机都要开着,我到纽约马上打给你。”    “恩。”    “晚上要待在家中不要乱跑。”    “恩。”    “要想我,我也会想你,事情一办完我马上回来。”    “恩。”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也许是受不了她的沉静,蓝天仰一改往常耳提面命。    维宁一副不解的望着他。    “小心一点,早点回来,我会想你。”这已是她脑中所能想到的话了。    “好。”他等的就是这一句,蓝天仰吻上她的唇,直到广播提醒必须登机后,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维宁充满不舍和难过,每当一发觉蓝天仰有好几天不在她的身边,她就好想叫他别走。    但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不断要她坚强,不能一味依附着男人,成为人家的负担:不该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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