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第3/4页)
些日子他找她找到体力透支病了一场,无法再支撑下去,他也不会留在严家堡的别庄内休养,绝对会亲自去寻她。    不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再亲自出马找寻不可。    随想随做,严级顾不得病体初愈,起身就要往外行。    此举立刻吓坏了男人,他忙出声阻止。“二少爷,请留步。”二少爷才刚休养,再这么出去寻人,恐怕会再次倒下;这回若再倒下,可能会病得更严重,他可承担不起二少爷有任何损伤,非得将人拦下不可。    严淼皱拧着眉看他。“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是老夫人派人传话来给二少爷您。”这时抬出老夫人不知管不管用?男人汗涔涔的猜想着。    “说。”    “老夫人要您立刻回严家堡。”说这话时,男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严家堡出事了?”    “没。”    “那我就没理由立刻赶回。”他直接拒绝,在没找到梁飞仙之前,他哪儿都不去。    “老夫人明令您不得再寻二少奶奶。”唉!这话压在他心底,好怕说出口,却又不得不把老夫人的话给带到。老夫人派来的人话说得可明了,但那人为何不直接自己面对二少爷,偏要他带话来承受二少爷的火气,他好无辜哪!    严淼危险的挑高剑眉。“因此你们并没有尽心寻找二少奶奶?”    “不!二少爷您误会了,属下一切听从您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背。”这违抗二少爷的帽子一扣下来,可是沉重得教他背负不起。    “很好。”见他并无欺瞒之意,严淼这才满意颔首。    “三少爷,现下江湖上反对您的声狼四起,您要不要出面将此事压下?”这也是老夫人最关心的事。    “不必,由着他们去,反正我这武林盟主也当腻了,他们爱当就由着他们去吧!”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下任何事都比不上梁飞仙来得重要。    “是,那老夫人那…”看来二少爷是很典型的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老夫人打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错了。    “派人告诉她,待我找到飞仙,会带着她一道儿回严家堡,要她老人家无须担心。”经过黑衣人的再次偷袭,他发现还是得带梁飞仙回严家堡才是最为安全,他不愿再次尝到这样椎心刺骨的感受。,    “是,属下这就派人回禀老夫人。”幸好他不是要去传话之人,否则怎么有办法经受得住老夫人的怒火?受二少爷的怒火已经够了,他不想被双面夹攻,落得里外不是人。    “嗯,快去快回。”他已无法在乎母亲怎么想,今生他是要定了梁飞仙,没人能令他改变主意。    “是。”男人庆幸得以喘口气,连忙退下。这样的场面他可是没办法一天遭遇多次,再多个几次他肯定短命,唉!    在他退开后,另一名手下匆匆忙忙跑来,令男人忍不住拧着眉低咆。“什么事跑得这样慌慌张张!”刚才挨过二少爷一顿排头,令他忍不住想向下头的人发火。    “找到了!找到二少奶奶了。”来人兴奋地禀告。    “什么?你确定?”男人吓了一跳,万万都没想到会是好消息,他不敢确信的瞪着毛躁的手下。    “是的,有位樵夫说前些日子看见一位老婆婆,带了一名昏迷的女子上虎头山,我想那女子应是二少奶奶无误。”寻访了这么多天,总算有小小收获。    “太好了,太好了!”男人开心的双手不断摩搓,转身准备向严淼报告此一好消息。    里头的严淼不待男人进去禀告,直接飞身而出。他在里头一听见有梁飞仙的消息,便等不及属下去查询是否属实,他想见她,看她是否安然无恙。    “二少爷。”男人及查获消息的人向严淼问安。    “有人熟识虎头山的地形吗?”严淼没心思去理会,一心一意想知道更多。    “回二少爷,那里我熟。”好不容易可以在二少爷面前立功,教他怎能不好好表现。    严淼嘉许颔首。“很好,立刻带路。”    “是。”    “那樵夫可知救走二少奶奶的老婆婆是怎样的人?”她能获救,他自是高兴,但不免担心救走她的人会心怀鬼胎。    “听樵夫说,那位老婆婆不爱与人攀谈,就住在山里竹林中的竹屋里,其它详细情况樵夫也不是很清楚。”年轻男子说着打听到的所有消息。    “嗯,你做得很好。”严淼不吝惜给予称赞。    “呵,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年轻男子受到称赞,傻气的搔搔头笑了。    较年长的男子则为以防万一,调动人员与他们一同前往虎头山;如果对方是不安好心,双方真要动起手来,他们也不吃亏…    很快的,严家堡的人马便浩浩荡荡往虎头山出发,由于严淼热切的想在最快的时间内见到梁飞仙,一行人皆是纵马飞奔,驰向虎头山。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柔和的光芒照射在幽静的竹林小屋内,休息过几日的梁飞仙,觉得身子不再像初时那样沉重难受。这些时日,老婆婆待她很好,每天都替她熬药,因此她才有办    法坐起身偶尔下床走动,若非老婆婆救了她,这回她可能真的得命丧黄泉了。    在这小屋待了许多天,除了老婆婆外,她一直无缘见到老婆婆口中的小姐。她猜想,那位小姐真的是病得满重的,镇日听她咳,咳得像是要将心肺给掏出般,连    她这个听见的人都感到难受,更何况是当事者。    在这段无事可做的休养期间,她不禁会去想着那位小姐是怎样的性情,是因为玉体微恙才会讨厌与人接触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