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私房美人_第七章自毁双目求周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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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自毁双目求周全 (第2/5页)

钰荷便经常到侯府过夜,没想到那天晚上钰荷突然捧着心,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座府邸都因此闹腾起来,请太医找大夫…却没人知道钰荷得了什么病。

    大伙儿忙了一整夜,筋疲力竭,后来礼亲王领了简煜丰进门,他把脉观相,几支银针往钰荷身上扎,好半天才做出结论说钰荷是中毒了。

    性情暴躁的礼亲王半点面子都不留,就指着侯爷破口大骂。

    可认真追究起来,谁晓得钰荷是在哪里中的毒,怎就赖到侯府头上?

    问题是,这话她不敢说,不管在哪里中毒,钰荷整天都和莘儿在一起是事实,怎么会她中毒、莘儿却没事?

    吴氏打心底明白,比起自己儿子,礼亲王更中意简煜丰,人家不但是皇帝的侄儿,又得皇上眼缘,接连交办他几件大事,正受重用。

    可钰荷中意的是莘儿,而礼亲王就这么一个女儿,都要宠上天了,再不甘愿,女儿几滴眼泪也就收服两老的心思。

    可那件事却让礼亲王怒口道:“成亲后,马上让两个孩子搬出去住,侯府太肮脏,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她怎么能让儿子搬出去?丈夫喜新厌旧,她只能一心盼着儿子,若是媳妇把儿子抢走,日后她还有什么盼头?

    于是她把服侍钰荷的下人全打死了,又打发卖掉一票下人。

    说到底,她也不是那么乐意让儿子娶个病女人,钰荷要是没办法替儿子开枝散叶,难不成许家就终结在这一代?问题是,礼亲王权势大得很,她哪敢得罪,何况丈夫,儿子的前程都要靠这位亲家老爷。幸而何谨容撞上来,让她对这门亲事又燃起希望,及正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若能救钰荷一命,便是赏她个姨娘位置也无妨。

    没想到儿子不省心,娶的女人也不省心,何谨容态度倨傲,不服管教,现在连婉育这个没身分地位的丫头也没把自己看在眼里,令她着实憋闷。

    她真想指着婉育破口大骂,这里是晋远侯府不是礼亲王府,一个小小丫头凭什么在此指手画脚?

    可她又怕礼亲王旧口事重提,日后让钰荷和莘儿搬出府去,只能硬生生吞下这口气,挤出一脸的笑容说道:“姑娘说得是,今日之事,我定会给礼亲王府一个交代。”“那就好,还请夫人千万别委屈何姑娘,她可是郡主娘娘的救命恩人。”“是,还请姑娘回去在王妃娘娘而前美言几句。”

    婉育点头,对谨容说:“何姑娘,夫人要清理门户,奴婢不方便留下,再过两日定登门拜访。”

    —直没说话的谨容终于起身开口“烦请姑娘回去向王妃娘娘道谢,谨容本是济民堂的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职,着实不敢收受王妃娘娘的礼物,若王妃娘娘当真对谨容心存感激,那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麻烦姑娘将礼物带回去变换为粮米,赈助贫户。”

    把东西留下不过是便宜了吴氏,简煜丰、许莘都不在,吴氏要抢要夺她还能如何?

    婉育与谨容对视一眼,点头说道:“姑娘有此等善心,奴婢必定回去转告王妃娘娘,以姑娘名义,发粮赈贫,不过姑娘为了助郡主疗毒,身子也得照顾,光靠三两个素菜度日是不成的,姑娘还是把东西留着打赏下人,免得下人轻慢,我再留两个伶倒的丫头给姑娘熬药补身子,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她们去办,想来夫人自是不会推却我们王妃娘娘的好意,而礼亲王府出来的,自是比旁的多懂几分礼数。”

    这话不长,但里头的学问可大了。一则,王府送来的东西样样都是上品,谁会拿它们打赏下人?所以私心里想偷想抢的,就是把自己给当成“下人”

    再则,素菜事件还没结束呢,若吴氏没好好处理,下回礼亲王府送来的可就是鸡鸭鱼rou,是一巴掌猬狼扫侯府脸面的礼物。

    三来,她留下两个丫头,吴氏说一套做一套的伎俩便行不通了,日后若还想找谨容的碴,还是先把后套想好再动手。

    谨容领受她的好意,说道:“多谢姑娘,也请姑娘回去向王妃娘娘道声谢。”

    “奴婢会转达的。”婉育走到吴氏身边,屈膝为礼,说道:“还请夫人多照看姑娘几分,王爷,王妃会铭记在心的。”“这是当然,怀请婉育姑娘代为向王妃,娘娘问安。”

    吴氏与婉育虚与委蛇一番后,让关嬷嬷将人送走,关起门,她看着婉育留下的两个小丫头,心中怒火更形炽烈,一双凌厉美目对上谨容,半响不言语。

    谨容也不畏怯,与她四目相对。

    吴氏咬牙切齿,想不出法子整治谨容,心底像是油煎火熬似的,恨不得将她抽筋扒骨。

    就这样,两人相对无语,沈闷的屋子里像是凝结了无数阴郁。

    半天,吴氏出声一笑,仰起下巴问:“这些日子着人请何姑娘到前头说话,姑娘一再推却,我也忙着,没时间来看看姑娘,及正今日来了,甭性把事情一道办办。何姑娘,你己经见过亲人,是否该实现当日诺言?”

    谨容猛地一悚,望向吴氏。

    人啊,果然还是不心存恶念的好,才一个挑衅,报应立刻上身,她怎么就忘记许历的提醒,吴氏这人是有恩报仇,有仇呢,更是要人拿命来偿的呀。

    她低头咬唇,盘算着父亲,母亲是否己经离开梁州济县?

    就算离开,如今也不过三五天,那封信断不可能送到哥哥手里,何况说服爹娘需要时日,辞官需要章程,哥哥不可能说走就走,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保住他们,所以这劫,无论如何她都逃不过,苦苦一笑,既然躲不过,唯能挺身上前。

    谨容抬眉,昂首道:“是的,夫人。”

    她像是扑火飞蛾,带着异样的决然,美得让人转不开眼光,她进屋寻来一瓶药,当着吴氏的面将药粉洒入欢眼。

    谨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几道阳光从叶间斜射下来,在她身上落下点点光晕,她瞎了,但心底仍然数着时日,计算父母亲是否己经安全。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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