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一滴眼泪没掉 (第3/3页)

但黑糊糊的很不好看。

    刀伸过去，在骨‮端顶‬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旋下来，就贴着大，把那块心型的脂肪切下来。⾎涌了出来，不是鲜红的，是一种黑紫⾊的。用力一拽，那些暗红⾊的组织就撕裂了…

    “别扔，别扔！”武林‮奋兴‬地喊着，他的火已经点起来了，锅也支上了。“给我，这东西熬汤最好了。对了，你把那子切下来，顺带着把蛋也旋下来，熬汤能出油…”

    他吆喝着，看来肚子里有了点儿底，精神头也⾜了不少，我把户在⽔里涮了涮，扔给他，还带着黑黑的⽑。

    “我尻，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武林不乐意了，嘟囔着自己掏出刀来收拾。沿着户开的口子，我把尸剥开了膛，很仔细地摘除了内脏。

    除了肺，其余的一个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甚至里面都是大粪的肠子收拾利落了也是好东西。肝，脾，胃，炒着吃更是好味，如果有些作料，那…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收拾，还是先弄⾁吧。（写着手软了，实在得躲一下。见谅啊见谅！

    ＊＊＊说是一个村子，其实只有三户人家，七间草屋。看样子是猎户，但没有男人。

    这好理解，因为战争，男人基本上都上了前线了，⾼丽本来男人就不是很多，也不是没有男人，这里有一个眉⽑胡子都⽩了的老头，还有一个看样子只有七八个月的婴孩，有巴。

    婴孩被一个也就是刚二十的少地抱在怀里，不过那是我们踹‮房开‬门进屋去的时候了。现在，那少哭得晕倒了好几次了，因为她的孩子被扔在炕上哇哇地大哭。这少长得还不赖。

    那个快四十了的女人想必是少的婆婆，这女人很冷静，虽然也一直在哭，但没有抗，而且就在少准备拼命的时候，她还的抱住了少。

    显然，她明⽩敌人的含义。两个小姑：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缩在那老头的怀里。另一个就可怜了，因为她长大了，有十六七岁了，她不得不面对另外的一个命运。

    地上还爬着两个已经见了脑浆的尸，是老太太。还有一个没了脑袋的，手里还攥着猎叉，是个男人，这个村子最后的守护者。草屋的烟囱里升起了炊烟，空气弥漫着一炖红薯的味道。

    锅台边是一个穿着⾼丽乡下人最普通的那种联肥的年女人，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尽管没有脑袋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拿了一把‮菇蘑‬扔进了气腾腾的锅里，不久就有了一很特别的香味，我坐在厨房的柴火垛上，觉得骨头要散架了，但我不得不地盯着这个丑陋并且壮硕的女人，怕她动手脚。院子里是女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