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儿~黄袍霸商_第七章太子薨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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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太子薨逝 (第1/4页)

    第七章 太子薨逝

    “哎哟!疼…你轻点,轻点啦!人家好疼一嘶!你…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还用力压…啊!啊!啊!我不说了、不说了,你不要用疼死我当作惩罚,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他还火上浇油,让她更凄惨,泪流不止。

    一只原本白嫩如春笋的雪臂肿得像猪后腿,上头青青紫紫地布满沙土,伤口不深却刮伤整片雪肌,整只手臂血迹斑斑。

    可是惨的不是臂上的伤,而是挑出从翻开皮rou里的沙石,那十分细小且难处理,得一粒一粒地挑,上了药的伤口也被迫一次又一次受到残忍的对待。

    佟欣月一边落泪…边喊疼喊到声音沙哑,叫人看了心疼又无奈。

    “…思源哥哥好坏心,人家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下手这么狠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对人报仇,专挑我这死了娘的小甭女有什么意思,你欺负人…”呜…呜…真的好痛,她的手变得好丑。

    “闭嘴!”还敢哭,她也不想想是谁招来的祸事。

    “呜…呜呜…呜…”她泪汪汪地看着凶她的黑脸男子,那张俊雅秀逸的冷颜正绷着化不开的怒气。

    “叫你闭嘴你给我哭得好像府里在办丧事,你是想着谁死,还是不想活,秋记棺材铺里有上等的柳木,我依你的身形订作一具如何?!”想死不怕没鬼做,他成全她。

    “思源呀!我想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你就…”少骂她一句,免得她哭成一只小花猫。

    岳思源声冷如冰,冷冷地由牙缝中透声。“师父,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回房休息,师妹的伤由我照顾,我会用最好的生肌药,让她这只快废的手不留半点伤疤。”

    听到“不留半点伤疤”,佟太医父女俩同时瑟然地缩缩脖子,互看一眼不出声,继续忍受徒弟(师兄)非人的摧残,他们看得出他这次真的很火大,气得不轻。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个温润如玉的秀美少年被父女俩连手折磨成如今的古怪青年,脾气大又孤僻,老爱数落人,动不动就冷着一张脸吓人,温言软语变得刻薄恶毒…点也不像昔日好到没脾气的俊扮儿。

    “当我没开口,你再下毒手没关系…呃,是治疗她的伤口,不过…轻一点,月儿是姑娘家,别弄疼她…”哎呀!爹的心肝宝贝…听女儿哭,他的心都碎了。

    看着宝贝女儿的伤…身好医术的佟义方反而却步了,所谓医者不医亲,是关心则乱,诊脉、下针、开药多会斟酌再三,唯恐心一慌出差错,更别提佟义方是把女儿当命来宠,光是看到她臂上有血就先吓掉半条命,再听见她惨兮兮的呜咽声,为宫中贵人看惯病的手就抖了,没法亲自上药。

    幸好他还有个尽得真传的徒弟,赶快推上场代替他尽孝道—孝顺女儿,他就这么个糖捏的小祖宗,不紧张她还紧张谁。

    “不让她疼她不知道怕,类似的事发生几回了,居然还没学乖,她要把命丢了才知道人心的可怕吗?”

    “她怕了、她怕了,真的,你看她脸色惨白得没了血色,准是吓破胆,回头我带她到庙里收惊。”佟义方是爱女心切的老好人,事事以女儿优先,舍不得她一点苦。

    "师父,你别再宠她了,再宠下去她连天都爬上去。“恣意妄为,胆大包天,她以为是不死之身吗?有医术傍身,自救并不难,只要她没伤重到晕过去。

    “我…呵呵,大不了造座天梯给她爬上去…”他抚着垂至胸前的美须干笑。

    “师、父—”岳思源压沈嗓音,声如冰磨。

    佟义方视线一避,左顾右盼地当没瞧见徒儿的不豫。

    很无力却又怒不可遏的冷峻男子将手劲压沈。“不要去招惹相府千金,有多远离多远,最好远远一瞧见立即绕道而行,避免正面碰上的机会。”

    “唔!唔唔唔…唔…”她摇头又点头,咬出血丝的干裂嘴唇闭得很紧,仅能发出语焉不详的气音。

    “唔什么唔,不会开口说话吗?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她最好识相点。

    看出他的怒火四射,霹雳作响,佟欣月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在他手心上写字。

    “你叫我闭…闭嘴,我很乖、很听话,没再张开口…”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差点因她逗趣的模样而破功笑出声来。“听话的听写错了,心少一点,还有,我准许称说话,但是——不许说废话。”

    憋了许久,佟欣月大口地呼气。“喝!憋死我了,原来不能动嘴这么难受,我终于了解哑巴的感受,自己想说些话却无法表达真的很痛苦…”

    “小师妹,你忘了我刚才说过什么吗?”她倒是忘得快…转身全往脑后抛。

    听见岳思源恶鬼似的声音,她机灵地先认错。“我以后不敢了,我会好好的反省,足不出户地关在府里,不让爹和思源哥哥为我担心得吃不下饭。”

    “真知道错了?”他上药的手轻了些,小心地用药布裹覆惨不忍睹的细臂…圈一圈地缠绕。

    “嗯!月儿错了,思源哥哥不要生气。”她装出纤悔的模样,表示她对自己的蠢行相当后悔。

    “我在气什么?”他家的月儿清妍可人,心地纯净,他绝不允许有人因妒嫉而伤害她,她是那么美好而单纯。

    “气…呢,你气…”她费神地想了一下,又从眼角偷觑一旁的爹亲,瞧他挤眉弄眼的暗示,她稍有领悟地呐呐道:“是气我又受伤,而且是同一人主使所为,我笨,学不会教训,老是被有皇后娘娘当靠山的马玉琳欺负。”

    “她是什么身分,你又是什么身分?”他假装没看见两父女互使眼神,神情冷然的瞪视。

    “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我是太医的女儿。”身分天差地别…个是天上的云…个是地上的泥。

    “虽然都有个“太”字,但是差之千里,她有整个皇室撑腰,你有什么?就算太子喜欢你,在太子妃面前他还是无法为你说话,和出身尊贵的他们一比,你一点地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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