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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小寒身体已经在变化了。    之后,奶娘虽然和她讲了一些女人家成婚以后将会面临的事情,但也只能点到为止。常说的也只是要她乖乖地别乱跑,学个姑娘样,待在房间做女红,然后嫁个好人家。    但谁留意这些呢?    老爷死了,鲁伯这五年虽然留在寒月山庄,然而他终究一个大男人家,怎会把心思放在这里。    大少爷平常很忙,虽然他还是很关心小寒;然而,自从为她把过脉后,对她反倒生疏了。    至于二少爷…他和伊小寒两个人成天玩在一起,自己的性子就像个孩子般,又怎么带她呢?唉!再这样下去,这孩子可怎么办喔?    看见奶娘一脸忧愁,伊小寒心里明白奶娘又在替她cao心了,她逮住了这个机会,使出“苦rou计”    “如果娘在的话,就没人会欺负我,真木大哥也不会把我禁足,奶娘也不会当我是个犯人…”    “姑奶奶,你可别乱说话,奶娘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当你是犯人看,你说这话,岂不是要折我的寿?”关心小寒被冤枉成是在压迫她,奶娘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    “你如果疼我,为什么和真木大哥一鼻孔出气,把我关在房间里头,并且监视我…那不是把我当犯人,不然是什么?如果你是我亲娘,你会舍得这样对待我吗?”说着说着,她硬是几出两滴眼泪。    奶娘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寒误会她不疼爱她。所以,小寒这番话让奶娘难过得半死。“奶娘怎舍得把你关在房里,是大少爷的意思。”    “那你可以帮我求情啊!可是,你并没有,你根本就是高兴我被禁足…怨只怨我的亲娘早逝,如果娘还在的话,哥哥绝不敢把我关起来。”小寒一双沾泪的睫毛眨啊眨的,硬是要用歪理“欺负”善良的奶娘。    “这…”奶娘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清。    趁奶娘心软时,伊小寒立刻恢复平日爱耍赖的模样。”我想去练武场看扬哥练剑,奶娘你就让我去好不好?”    “不行,谁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奶娘虽然被小寒说得心软起来,却还没丧失理性。    “你不信任我?”    “很难。”    气死人了!看来奶娘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走不了,还有好多个无数的明天,总有一天,溜得出去的。    小寒放弃逃家了,不过她倒真想去习武场练练拳、耍耍剑、出出气。奶娘很“痛苦”地答应她,不过开出了一个条件。    “我跟你去。”    “奶娘——”小寒真想掐死这个固执的老人家,但有什么用呢?    唉,爱跟就让她跟吧!总比闷在房间里头强得多了。    夏日的炙热像个炕似的,尽管如此,小寒却因为可以出来走动走动,一张清秀的小脸蛋红扑扑地显得甚是欢喜。    #####################    走出明月轩,穿过竹林,往练剑场望去,远远就看见纪尘扬一人独自舞剑,他正身心贯注在柔风剑法的招术,驰骋在剑风的快感里,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寒停在竹林看他。    柔风剑术是来自寒月派的独门武艺,鲁伯这一年来一直在教他练习这套深奥难懂的剑术。    纪尘扬小时候,伊仲勤就教过他盘马弯弓,习得一些拳打功夫,加上天资禀异,和鲁伯习剑法自然就能融会贯通。    刷——刷——刷——    长剑一挥,漫天飞舞的竹片如落花坠地,纪尘扬又重头舞了一次剑招,约过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地收剑。    满身汗湿,正准备要回房更衣时,不期然地见他养的金丝猴嘴巴口中衔着一枝丝扇,在树丛上跳来跳去。    他走了过去。“吱吱,你嘴巴又乱咬什么东西?”    才说完,金丝猴已跳到他的肩膀上,把口中那枝丝扇吐掉,一溜烟又窜到树丛里头。    纪尘扬捡起丝扇,咦了一声。    “这不是小寒的丝扇吗?怎么会在吱吱的嘴里?”    纪尘扬正纳闷时,一转头,便见伊小寒一脸委屈地来到他身边:    “扬哥——”    见她一副受欺负的模样儿,又看见奶娘跟在她后面,第一个念头就是,八成她又被禁足、挨骂了。    “谁欺负你了?”他柔声问。    纪尘扬才开腔,伊小寒的泪珠已在眼眶中溜溜地打转,却猛摇着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真木吗?”他明知故问。    其实纪尘扬心里明白,自从义父死后,伊真木就很少凶她,并且对小寒非常宠爱,虽然平日两人也常为了一些小意见斗嘴,但真本绝对不会乱骂她。    大概是小寒又想偷溜出去,被他发现了,才说了她几句吧。    “他骂我不懂事,以后不准我擅自离开山庄,好讨厌!”伊小寒抱怨地说。    “大哥说得没错,你老是这样不告而别,会让人担心的。”    伊小寒骨血里头好像有一股流狼的因子,小时候又经常跟着爹大江南北地游历,不知不觉也感染上只身走天涯的习性,三不五时就留一张字条,离家出走。真令人头痛!    两个月前,她又出了寒月山庄,那日连一张字条也没留…两兄弟为了找她,出动寒月山庄所有的人马,差点就把整座山庄给掀开。    半个月快都过了,还不见她回来,鲁伯和伊真木正准备出门报官寻人时,却见伊小寒骑着白马一溜烟地奔来。    原来,失踪的这段日子,她跑去吐鲁番了。    每一个人都急得要死,她却一副没事的样子,还带了一袋子哈密瓜请大家吃。当时,伊真本气得恨不得把她砍成八块,煮了当rou吃。    有了这次经验后,伊真木就管她管得更紧了。    然而,他的关心,小寒可一点都不领情。    “哼,有谁会担心我?”小寒口是心非地说。她取饼纪尘扬手中的剑,轻轻地弹了一下剑,便又交还给他。    纪尘扬插剑入鞘,恬和一笑。“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不可再胡闹了。”他正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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