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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1/4页)
    第5章    萧暮雨几经思量,终究不忍让好友承受失去爱子的心痛。他执起狼毫笔,苍劲有力的笔法马上占满整张白纸。    “阿福,想个办法把这封信呈交给关将军。”    萧福沉默地接过封好的信柬,神色激动地说:“老爷,您的病…”    “阿福,生死有命。我已经苟延残喘了好些年,能看到湘儿长大成人,又在风烛残年之际收了一个好徒弟,命运之神算是待我不薄。”萧暮雨淡然地打断萧福的话。    “可是,老爷…”    “阿福,我这个病…是绝症,我虽然是医生,亦难跟天命对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向来不畏横逆,若不是已到绝处,为了湘儿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生机的。”    “老爷,阿福知道,只是湘儿小姐年纪还小…”    “我知道,湘儿是我唯一的牵挂,我奉来还挂心地失去我后会顿失所依,还好有长风在…”    “关公子?可是萧许两家的婚约…”萧福满脸狐疑,他深知老爷生平最重然诺,怎么可能…    萧暮雨淡淡地道:“我当年就说过这两个孩子虽有名分却无夫妻之缘,无奈许家夫妇诚恳相求,我不忍拒绝才替湘儿订下婚约。我萧暮雨虽然是个信守承诺的大丈夫,但如果别人先行背信,我也不能让湘儿受到委屈。”    “老爷是说…”萧福睑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姻缘逃讪,不是我们这些凡人勉强得来的。”萧暮雨和萧福相视而笑,虽然他亦明白女儿和长风的未来仍有灾劫,但天性纯良的这对佳侣,必能在老天福佑下化险为夷。    ******晋江文学城******    位于泰山下的泰安县,自古以来即因欲登泰山小天下的人群而熙来攘往,从这里出登封门约一里多即可到达岱宗坊。    这几天热闹的泰安县城更形繁忙,不但县太爷忙着巴结远道而来的安柬侯爷,就连城裹城外都能看见身穿青衣劲装的练家子来回穿梭。    这些人是来泰山游山玩水的吗?为什么接连几天都看到那群青衣大汉在泰山险峻的山势下穿梭不停,像是在找什么似地?    泰安县城的乡亲们个个都在心犯嘀咕,他们在泰山下定居好几代,可从没听说过故乡这里出过什么珍宝。    不过有没有珍宝都无所谓,不管怎么说,这群人倒是让泰安县城的乡亲们发了一笔小财。    因为只要是人,总脱不了要吃、喝、拉、撒、睡,尤其是这些身强力壮的青衣大汉,食量更是惊人,使得泰安县城最大的飞云客栈,天天都要向面粉商、米商大量采买,当然,更少不了那些鸡鸭鱼rou、鲜果蔬菜的。    这一日的午后,刚有一批青衣汉子从泰山上换班下来,劣谟的是飞云山庄庄主的近身铁街之一聂凯臣。    一行十二人,带着困乏的身子走进飞云客栈,少不了得无祭祭五脏庙。    正当几个大汉吃得杯盘狼藉之际,有个做青衣短打的十六、七岁小伙子,大跨步走进飞云客栈。他没等店小二招呼,就直朝着几个大汉的桌位走过去。    “请问大哥是否姓聂?”略显低沉的嗓音发自这个面目白净的年轻小伙子口中,似乎有些不协调。    聂凯臣斜睨了他一眼,鹰眼中射出来的寒光,足可以吓坏普通百姓,然而这个小伙子却一点也不感到害怕,脸上仍是笑嘻嘻的。    “你是谁?”聂凯臣双眉一拧,冷冷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是不是老聂…我是说聂总管的公子?”萧菱歌吐了吐舌头,爹刚才直呼人家父亲是老聂,害得他差点也随老爹这样叫人。    聂凯臣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会喊他父亲“老聂”的人,用十根手指头就可以数出来,眼前的小伙子不过十六、七岁,绝对不够格。    “我是姓聂,有事?”他微微扯动嘴角问。    “家父与聂总管是旧交,不知聂总乖粕有到泰安来?”    这个人该不是来攀亲带故的吧?聂凯臣鄙夷地想。    “没来。”他冷冷地回答。    “那…没关系,我爹说若聂总管没来,交给他儿子也是一样。我爹还说你长得跟令尊年轻时很像,所以他远远地就认出你了。”    “到底什么事?”聂凯臣已开始不耐烦起来。    “哎呀,你连脾气都跟令尊挺像的。”菱歌笑嘻嘻地说,但一看到聂凯臣脸上的愠色,连忙吐了吐舌头道::冱可是我爹说的。言归正传,我家老爷有封信想请你转交给关老爷。”    聂凯臣瞪着年轻小伙子递过来一封信柬,上面只写着:关山亲启。    “对了,还有这根羽毛也顺便给你。”菱歌从怀里拿出一支白羽箭,只见聂凯臣的脸色一变。    “小兄弟,贵主人是?”聂凯臣恭谨地问。白羽箭是飞云山庄至高的令箭,只有庄主才可赠人,飞云山庄不论大小,见此令箭便如同亲见庄主本人,必须奉令行事。    “关老爷拆开信便知我家主人是谁,你把信交给他就成。”菱歌拱拱手说:“我要走了,我爹嘱咐我不可泄漏身分,后会有期。”    菱歌转身大跨步朝门口走去,聂凯臣追上去想留住他,谁知一到门口,他已从眼前消失。    这是什么身法?聂凯臣心头暗惊,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身怀如此轻功,看来他的主人亦非泛泛之辈。    他微蹙着眉,回到客栈对手下交代说:“我先回去见老爷子。”说完走出客栈,朝城北奔去。    一直到聂凯臣的身影消失,菱歌小小的头颅才从飞云客栈正对面的悦来客栈楼上探了出来。    “爹,早知那支白羽箭那么有用,就不给他了。”饶是菱歌小小年纪,也看出了聂凯臣的前踞后恭。    “又调皮了。”萧福爱怜地揉了一下幼子的头。他们夫妻老来又添一子,不免娇宠了些,使得菱歌的个性总不如长子萧乐沉稳。    “爹,老爷到底在信上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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