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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把他给赶出门。”唐丽文愤怒的尖声道。    “你先不用这么生气,这件事是迟早要做的。”另一个男人声音跟著响起。    “迟早、迟早!我听你说这句话很久了,我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无法再等了。”她望向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紧紧的拧著眉。    “这么多年你都在等了,有差这么几个月吗?”男人低笑出声。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一直要我忍,我哪忍得下这口气,就算找人把他做掉也无所谓。”唐丽文冷血的道。    “我只是不想你弄脏你的手。”男人站起身走向她,安抚的将她搂入怀中。    “哼,那你不会去做吗?”在他面前,她说话的口吻宛若回到少女时期般的骄纵。    “杀人毕竟是下下策,更何况,你以为近藤真彦在近藤枫周遭都没有布线保护吗?你太天真了。”男人低头亲吻了下她的脸颊“如果我们真贸然行动,现在就不能安然站在这里了。”    “哼,那个死老头,就连死了都要跟我作对。”曾经她也是那样深深爱著丈夫,但自从她知道自己只是他利益考量之下选择的妻子之后,就彻底的心死了。    尤其在发现近藤枫母子的存在之后,她更是对他恨之入骨,唯一支持她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就是让儿子成为汇津集团的总裁。    虽然近藤真彦在死之前是将总裁之位“暂时”给了近藤枫,但也有说过真正的遗嘱在他留下的紫檀木盒中。    她相信那个木盒中的遗嘱有著真正分配近藤家族所有家产的方式,可麻烦的是,近藤真彦并没有留下开启木盒的钥匙与方法,只交代不可用破坏木盒的方式开启木盒。    因此直到现在,即使他们找遍了全世界最厉害的开锁高手,也依然无法将木盒开启。    “钥匙,一定有那么一把钥匙存在。”唐丽文沉吟。    “问题是,那把钥匙在哪里?”这简直就跟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我已经找遍了近藤家,连天花板跟地板都掀开来了,但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钥匙。”她皎咬牙道。    “放心,近藤枫那边也同样没有任何收获。”男人柔声安慰著她“我们就双管齐下,同时进行婚事跟收拢近藤枫人马的工作吧。”    “当然。”唐丽文终于露出笑脸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近藤枫像个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了,哈哈哈哈。”    〓♀net♂〓〓♀net♂〓    闷死了,她快要闷死了。    童心扯了扯颈边环绕的蕾丝边,毫不淑女的搔著痒,她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己要在近藤家做这些蠢事——每天打扮得像个白痴洋娃娃似的,任凭别人装扮摆布。    更夸张的是,最近近藤枫还突发奇想,竟然要她开始学习交际舞跟国际餐桌礼仪。    她是要出国比赛是吗?该不会是要她去参选环球小姐吧?    呵呵,她一定是快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她真想抽张面纸把上面的颜色给擦掉。    唉,比起劳动,这样的偿还方式还真是痛苦艰难几千倍有啊。    无奈的踱回床沿坐下,童心的手无意识的触摸著躺在胸口的钥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近藤枫那张总是神情冷酷的脸庞。    她好像没看过他笑耶…    为什么他的眉宇之间总充斥著那么浓厚的忧愁?    照理说,他是那么庞大集团的总裁,又长得英俊潇洒、身材高硕,而且听说还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所有一般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他都具备了,为什么他那英俊的脸上却没有相符合的笑颜呢?    好奇怪,或许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跟“凡夫俗子”的不同吧,她这个中产阶级实在无法了解这些有钱人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些什么。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好奇吧,她还真想知道近藤枫那张冷酷的脸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心绪。    她有股冲动,希望他可以常常对她笑,而不是像她欠他几百万似的老板著张脸。    呵,她在想什么啊,怎么会想到那边去了,一定是生活太无聊了。    童心自嘲的捶了下脑袋,索性走到留声机前面,拿起布轻轻的擦拭著紫铜喇叭与黄铜喇叭管,这是她每天打发无聊时间的唯一乐趣。    看着散发著光泽的留声机,她的唇瓣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她曾经试过放黑胶唱片在留声机上,试图让它发出声音,但它不知是不是坏了,不要说发出声音,连转动唱片都不行。    真是可惜,她真好奇这架美丽的机器可以发出怎样悦耳的音乐声,这种希盼,就跟她想看到近藤枫真挚的笑颜一样…    她看着留声机出神的想着,丝毫没有留意身后出现的人影。    “你在干么?”近藤枫低沉的声音扬起。    童心整个人震了一下,但不是因为近藤枫的出现,而是原本寂静无声的留声机突然发出了乐声。    “天?”她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看着空无唱片的留声机持续不断的流泄出歌曲…    “发生什么事?”近藤枫眉心微蹙的看着她。    “声音…发出声音了,留声机发出声音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兴奋喊著,忍不住开心的转过身,拉他的手腕跳著。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纯真笑容,近藤枫有瞬间差点也忍不住扬起唇。    不行,他什么时候会被其他人影响了?    心绪一凛,他忙收回已偷偷微弯的唇瓣,掩饰似的更加拢紧眉心,沉声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    他撤回手腕,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竟有点贪恋著方才攀在手腕上的温度。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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