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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3/4页)
其是对爱妻徐小珠,那份特殊的情感,不易忘情,甚至稍减。    夏侯兰倚在车篷上,衣领下的扣了淌垂两三个,隐隐可见红肚儿上边的花边湘绣,这景象很撩人。    练武的年轻女人,身子会勾勒出健康之美、胸挺、腰细、屁股翘翘地,在此情况下更加迷人。    “师哥,你要不要噢躺下休息一下?”    “不必…我不累…”    “不要紧哪!大方点,师兄妹嘛:我叔叔可不管我,甚至他说过,可以和师兄多接近接近…”    汤尧汤尧真的有点后悔,他不上车她总不会强拉他上车吧?“师妹刚才说过,有秘密要告诉我。”    “是啊!”“什么秘密?”    “小童见过吧,也动过手吧?”    “是的,他说是我的岳丈徐吐芳,你信?”    “信!”    “你信他是我岳丈?”    “对!而且真的死了而又托生,再世为人!”    汤尧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事实证明,”    “什么事实?”    “他真的死了吗?”    “这句话就可以挑明一件事,除非是向‘菊夫子’施袭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才能证明“菊夫子”已死。    这不是很明显,告诉夏侯兰这件事的人即为向“菊夫子”施袭的凶手吗?这很明显,汤的师门夏侯心应是施袭之人。    要不,为何要对知道此一秘密的人都下煞手?“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    “关于你的岳母…”    “岳母?不是早就死了…”    “她没有死…只是这些年来藏得很好…一直找不到她,而现在她也出现武林了…”    “她出现了?谁见过?”    “见过的人不少,你自己也见过…”    汤尧一怔,发现夏侯兰正以脉脉含情的目光睨着他,甚至身子半躺,玉体横陈,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两个。    更撩人的是她的卧姿。    两条修长的玉腿作出有限度的开放。    车子在山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她的胴体自然会作撩人的扭摆和颠动,御车的是个健妇似是她的心腹。    汤尧忽然感觉浑身燠热,丹田下有股热劲上升、下降,yuhuo大炽。    在这情况下,他好像一个三五天未进食的饥者,而夏侯兰却好像一只烤得香喷喷的酥鸡。    她的卧姿又改变了一下,简直是在作迎战的准备。    汤尧不是好色之徒,他尚能抗拒。    渐渐地,他的视野中出现了颤巍巍的酥胸,甚至还有白中透红,修长圆润的玉腿,以及惊心动魄的其他部位。    汤尧还在熬,但是越来越不济,她的身子贴上时,他居然无力推拒,于是在车子动荡中他们进入了销魂的狂热中。    醒来时,夜色仍深,才不过四更左右。    汤尧发现,两人仍是一丝不挂。    她的胴体仍然紧紧箍紧着他。    汤尧可以作某种程度的回忆。    他记得几乎一切都由她来主动,她大胆、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几乎不像一个年轻姑娘应有的作风。    这审欲海老手的作风。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一个使春药和人做这事的姑娘,其行为cao守也就不问可知了。    汤尧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却表示出来。    也许是师门默许她如此作的。    这样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实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至少他觉得对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须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谈谈,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这件事的确引起了他的反感,到了他家居的大镇上,夏候兰先落了店,开了房间等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门上有锁。    这当然更能证明,那莲足蒙面女子是徐小珠了。    她经常在武林走动,家中自然要锁上门的。    汤尧内心很惭愧,空有一身的医术,却不能济世活人,而在作些不光明甚至阴谋的勾当。    他决定在家中等两天。    于是他为夏侯兰留下一封信,说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后会有期。    夏侯兰不过是上了一趟街,而未见到他,只见到了这封信。    她还到汤家去看了一下,大门上有锁。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内看了一下,静静地没有人影。    夏侯兰十分不悦地离开了本镇。    事实上汤尧藏在屋内,瞒过了夏侯兰。    第二天晚上汤尧听到了声音。    一听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来了。    徐小珠以为无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谁?”    “还会有谁,是我…”    徐小珠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哧人一跳!”    汤尧吻着她的粉颈,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这和过去的口气不一样呀!”    “是吗?”    “小珠,你到何处去了?”    “采购药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那有什么办法?”    “算了吧!你买的药材呢?”    “我去批购藏红花,货色太差,没有买。”    “小珠,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    “你…你说什么?”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我们动手过几次,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你说什么?”    “小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    徐小珠挣开,走到一边,道:“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    “知道一点!”    “说说看!”    “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对不对?”    “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得多妙!要不是他干的,为何叫你深藏不露?”    “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有什么不对?”    “只怕不是那样,而是怕被害者认出施袭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他虽是童稚的身子,却是大人的身魂和学识,他说可以认出你偶尔炫露的绝技,就是昔年向他施毒者的路子。”    汤尧呐呐无言以对。    事实上本来就可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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