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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5页)
  鱼得水道:“有什么话不能公开说?”    李海道:“只怕不太方便!”    鱼、汤二人只好和她到后院去,小熊道:“怎么?有什么秘密就不能让我们二人知道?    真他妈的!”    到了后院,李海道:“我相信这话会引起二位的反感,尤其是鱼得水,但小妹却又不能不说说。”    鱼得水道:“那你就是快说吧!”    李悔道:“鱼大哥,这话你一定要先沉住气。”    鱼得水道:“放心!我的涵养还够。”    李悔道:“你的岳父白雨亭可能在北京。”    鱼得水一怔,道:“他在北京?他不是在江南阮大铖身边?”    “鱼大哥,他的身分十分复杂,他和吴三桂交好,是弘光的侍卫统领,也是闯王的亲信…”    鱼得水不太相信,汤尧也知道鱼得水不信,道;“白雨亭住在何处?”    “大内。”    鱼、汤二人互视一眼,鱼得水道:“你怎么知道?”    “不久自知。”李悔道:“还有一件事只怕鱼大哥更不愿意听,可是我已经说了个头,一定要说出尾来。”    鱼得水道:“那就说出来吧!”    “白芝和李双喜并非泛泛…”鱼得水不想再多听半句,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回屋而去。    李悔摊摊手道:“汤大哥,我知道会有此后果,但是,我说了一点也不后悔。”    三更不到,李悔就睡了,她独睡一屋,行动较为隐秘。    就在这时,她自后窗悄悄离去。    陷贼的北京,和往昔最大的不同是,夜晚灯火寥落,和过去入夜之后,在西山上下瞰一片灯海是截然不同的。    鱼得水和汤尧二人也先后出屋,踩上她的脚印。    二人发现,李悔所去的方向正是紫禁城。    由此,二人更相信白芝的话,李悔是闯王的女儿了。    李闯是赋寇出身,毫无宏图远虑。    要想做皇帝,必须获得民心才行,但他的部下牛金星和李岩等,却是有点远见之人,有时行点小仁义,收卖人心,所以有“迎闯王,王纳粮”的歌谣。李闯听二人之言,先在荆襄做皇帝,称为新顺王,买五营二十二将。    当然,贼就是贼,称帝不成,就到处流窜。闯王行军不带轻重,随抢随食,吃饱就丢,无粮就吃人rou。    他们往往以人的血rou搅拌饲料喂马,马就变成野兽一般,遇了生人就靡牙欲噬,好象要吃人似的。    李悔的轻功使汤、鱼二人暗暗叫奇。    二人以前以为她的身手有限,看她的轻功,显然一流。    须知紫禁城内的屋宇高大矗耸,一座平房即有民间三楼那么高,普通的墙也有民间一倍或二倍高。    所以武林中人轻易不敢涉足大内。    一来是武林中人不敢招惹皇帝,招惹了就无处可逃,因为皇帝是所谓“家天下”全天下都是他们的意思。    李悔进人了紫禁城。    她似乎很熟,要是不熟,十之八九会为迷失在内,至少也找不到要去的地方。    李悔迳奔靠近紫禁城西墙一带。    这儿有一排排的平房,正是太监的聚居之所。    大太监住大屋,或一人住数间,小太监数人住一屋。    在这附近一幢巨宅,就是以后的内务府(清廷)。    妙的是在这内务府也就是太监聚居之处附近,竖了一块石碑,这是清也祖顺治的杰作,上面碑文内容大致如此:太监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工于心计,媚或生存,是不可信任的。当然,这是后话,现在的清军才刚刚入闯呢!    碑上规定太监不可结交官员,不准谈论政事,犯者凌迟处死,这真是十分矛盾而滑稽的事,处处要用太监,却又不信任太监。    大内的后半部就是后宫,住在后宫较近的人,除了皇上那就是太监了,因为他们不会惹麻烦。    李侮在太监聚居处停下,略一打量,就向一独立屋了奔去。    大内此刻自然是很乱的,李自成住在皇帝的寝宫内,李双喜住在太zigong内,另外有几个大头目如牛金星、李岩、宋企郊等,也都住在大内。    大内戒备并不太森严,紫禁城外就是森严了。    “李大叔,你好!”李悔进屋,一个老人披衣倚坐炕上,他似乎在灯下翻阅什么东西,乍见李悔,颇为意外。    “姑娘这些日子在什么地方?”    “大叔,我还不是东游西逛地。”    “令尊也许要登基了,姑娘不该收收心了吗?”    李岩等于是闯王李自民的军师,也是心腹,他为人精明,李悔那两套在他面前是玩不起来的。    他知道李悔恨闯王,从不叫他一声“爹”    甚至李岩以为,李悔可能会杀李闯,只要有机会。    “姑娘,回来吧!毕竟是血浓于水的。”    “我知道,可是我狼荡惯了,在家里待不住。”    “见过主子吗?”    “还没有,我想见见李双喜。”    “你不是对他很讨厌?”    “现在不太讨厌了!他住在何处!”    “就在坤宁宫后御花园中的楼上。”    “大叔,你该休息了,我不打扰哩!”    李岩正色道:“李悔,自你把原名李婷改为李悔,你爹就知道人的心意,以有赋父为耻,我要劝你,千万可别再来!”    “大叔,我只是好玩,我能胡来什么?”    李岩目光炯炯,看了她一眼:“没有是最好。”    李悔出了这屋子,李岩喃喃地道:“真是不知死活!”立刻拉了一下炕角的彩带。    来了一个年轻人,在门外躬道:“军师爷有何派遣?”    李岩叫他走近,耳语一阵,这人立刻疾驰而出。    李岩倚老卖老,却把李悔低估了。    李悔知道李岩对闯王忠心,自然对李双喜也关心。    李悔说是要去找李双喜,却不是去了那个方向。    她去了相反方向。    不久来到一个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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