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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你知道我哪里变了吗?”他问。    她皱眉,他又想搞什么低级笑话。“我不想再听到胸毛的事。”    他一愣,而后突然哈哈大笑。“那…哈…那也是其中一样,哈…”他笑得连车子都蛇行了下。    “你小心点。”她皱下眉头。“现在在开车。”    “对,我要忍住。”他尽量克制自己,但嘴角仍是大大的咧着。“我指的不是胸毛,是更深层的东西。”    她瞄他一眼没说话。    “感觉得到吗?”他瞥向她。“我跟三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她盯着前方的十字路口,思绪一下被拉回两人相识的那一年…    *********    “你好,你好,久闻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符女士这么年轻漂亮。”    初见面,他就握着她的手不停甩动,轻浮,是对他的第一印象,然后她就看到了穿着白纱的自己。    她至今仍记得自己有多震惊,甩开他的手时,她在他眼中瞧见了诧异,她没解释什么,他则继续说着虚浮的话语。    “哎呀!真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的手汗太多了。”    接下来的话她一个字也不记得,反正就是一大串没营养又长串的废话,要真记住了,有病的就是她了。    后来当他知道他把母亲符靓与她搞错后,立即改称她符小姐。    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位政要家中,他像前次一样热烈地摇晃她的手,不过这次在她不耐烦地想抽手前,他先撤了手。    “又见面了,晨风。”    她从符小姐变成了晨风,那天母亲在旁,她不便发火,只给他冷钉子碰,母亲却热烈地与他攀谈。    “你认识我家晨风,她的朋友?哎呀!我真是太高兴了,这孩子没什么朋友…”    “妈。”她打断母亲的话语。    “你是晨风的mama?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太年轻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    接下来所有恶心谄媚的话语她都没听见,因为她走到一边图清静,等他们两人一搭一唱的唱完整出戏。    母亲对他印象很好,说他人风趣,会讲话,做事又认真,这样的人打灯笼都找不到,还叫她不要老是臭着一张脸。    如果不是母亲在旁,她会摆更臭的脸,有时她真不明白长辈怎么老喜欢听这种奉承阿谀的话,还听得极为高兴,明明就是巧言令色之徒,她最讨厌只出一张嘴的男人。    虽然他们使的术法不同,但他们这行的圈子小,难免总会兜在一块儿。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在一次中国道术交流协会会场,他直言问了她一句。    她瞄他一眼。“讨厌。”    她也讨厌来参加这种聚会,她们符氏一族用的又不是中国道术,却在这儿鱼目混珠。    “哇。”他碰一下心口。“你讲话还真直接,完全不考虑会刺伤我,可不可以再告诉我一下为什么?”    “我讨厌多话虚浮的男人。”她直接给他钉子碰,希望他知难而退。    “我懂了。”他深思地皱下眉头。“其实…我私底下是很寡言,不喜欢说话的。”    表才信,她直接走开。    “喂。”他抓住她的手臂。    她不高兴地回瞪他一眼。“放手。”    他马上松开。“我没恶意,也不是要吃你豆腐,只是想告诉你要有礼貌。”    她不悦地冷下脸。“是你没礼貌。”    “我跟你说了我不是要吃你豆腐。”他无奈地摊了下手。“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能在讲话中转头走开吧!”    她皱下眉。    “从你踏进这儿开始,就一直臭着脸,额头上只差没刻着…近我者死。”    她还是没说话。    “社交的时候,最好还是做点表面功夫。”他以手指推了下自己的嘴角,示意她笑一下。    “我不喜欢做表面功夫。”她的个性就是这样。    他微笑。“看得出来,如果你真的讨厌做表面功夫,不如待在家的好。”    她才要接话,他接着说;“我知道,为了生计不得已。”    听见这话,她的脸色再次沉下。    年轻时的她,个性冷傲,自尊也比人强,许多话听了总觉刺耳,而这话她听起来更是刺耳。    正想给他个致命眼神时,他又说了“唉!说到这儿,我就要佩服五柳先生了,年轻的时候我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外号,也算是向陶渊明致敬,那时候我都自称五斗先生。”    怎么会有这种无聊又自以为有趣的人,她彻底的看不起他。    “五斗柜比较适合你。”她忍不住讥讽回去。    他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让她几乎也要看不起自己了,竟然在这里跟他一搭一唱讲这种没营养的话,她什么时候变成搞笑艺人了。    “等一下,哈哈…你别走啊!没想到你也有搞笑的潜质。”    她面目紧绷地快步想远离他,没想到他却像黏皮糖一样紧跟着她。    回想起过去这一段,她常忍不住扪心自问,她怎么会跟他交往?她当初怎么会答应的呢?    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讨人厌的笨蛋,或者…笨的人其实是她?    两人关系的转变,在他开始与父亲熟稔以后,她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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