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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掠黑发。坦白说,他的姿势比她好看多了,看他一身干净清爽的样子,显然他还利用她逃命的时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说为什么。”    “而我最讨厌说为什么?”她握紧拳头。    他低笑一声,站起身走向她,她匆忙往后退开一步。    “没错,这就是你。似钢,你总是独断而行,只凭一时的冲动而妄自行动,你知道对一个谨慎小心的国际刑警而言,这种举动非常危险,不小心就会破坏全盘大计。”    她真气死他那种自以为是、又不忘促狭两句的说话方式。    “你没有资格批评我!现在你站在敌对的一方,我们不再是合作的伙伴,至于我的独断,不管是好是坏,都与你没有关系!”    “谁和你说我不再是伙伴?你看,这下又是你的独断思考了?”    她怔怔望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虚伪的表情。    他摊开手,表示有意和解。    “我喜欢听你说为什么,因为你开始发现事件内有文章了,而我能回答你为什么,因为我比你更有耐心分析事件的端倪。当大家发现你不见的事实,自然冲动得只想捕捉你回来。当大家发现地窟附近充满凌乱的脚印时,他们第一个反应,认为你的救兵来了。”    “救兵?”她莫名其妙。    “没错,地上充满许多凌乱的脚步,看样子不只一个人。”    “必定是周一庆通知缅甸警察单位所派出的援兵?”    发现意外的惊喜,兴奋之情难掩立刻布满她双颊。    “你想得美!”陆皓奇嗤之以鼻。“你的未婚夫正忙于外交晚宴分身乏术呢!”    她又跌落至原来的谷底。    “可是你说许多凌乱的脚印,不就代表有另一批人来临?”    “脚印很多没错,但只属于一个人的──你,郑似钢的。”    郑似钢张大嘴,许久说不出话。    陆皓奇忽然生气起来。    “你这个小傻瓜,要逃命也不会审慎小心地形的曲折,你以为只要拚命的跑就能逃离敌人的魔掌吗?事实上你只不过在如来佛掌心间绕了几圈,你不知道你始终在原地打转?”他的语气激动起来。    难怪,她看到的景致总是差不多。可是怎么能怪她呢?蛮荒地带杂木乱生,山连山、地接地的,要她拿什么为基准?    她颓然跪倒在地,没想到自以为绝顶聪明的逃生方法,竟然功亏一篑付之流水,她觉得好生灰心。    “他们知道吗?”看她颓废丧志的样子,他不禁心生怜悯。    “幸好他们只是一群专注研究狂想的科学家,而不是职业杀手,所以他们的以为和你的一样,各自身戴各种武器装备找寻你去了。”    她垂着头,没有看他。    “还有一名职业杀手,不是吗?”    他走到她面前,她看到他几度奔走下磨破的鞋面。    “我不是职业杀手,但是我会特别小心职业杀手。”    她想苦笑,但是嘴角却硬得不能画出一道弧线。    他不忍心她丧魂失魄的神态,和以往那个趾高气昂的女警官判若两人,于是他坐到她身旁,想给她一些安慰。    “我救你。”他说。    “你的救援便是将我送回去?”她凄惨地说。    “只有这条才是生路。”    “从这个虎口送到另一个虎口!”她憎恶地抬起头。    “为什么你不信任我?”他有些恼怒。    她恶意轻笑一声。    “堂堂闻名国际的陆皓奇大神探也会问为什么了?”她目光沉下。“因为你处处表现衣冠禽兽的样子!你先收国际刑事单位的支票,继而又收他们的贿款;先假装慈悲欲帮助我,继又假装慈悲和他们联手杀我,你要我如何信任你!”    “独断!”他打断她的话,眼中迸出火花。“你这种独断的行径只能待在你爱人的身旁任自发威,敌人可不吃你这一套!想杀你的人不必守在这里听你教训。”他停一下再说。“聪明的人,不是以武力夺魁,就会让对方自己打自己的脸。”    陆皓奇最后的话今郑似钢微微愣住。    让对方自己打自己的脸…,她曾听周一庆形容陆皓奇说过的话,现在亲自听他说来分外真实。    “你不记得我说蚂蚁犯罪的推论吗?我曾费了好大工夫对你解释。”他眯起眼。“    你说…把人当成蚂蚁,就不觉得死亡的苦痛。”她回忆他的话。    他撇撇嘴,对她的记忆力不甚满意。    “我的话经过你脑波洗涤后,总会被打些折扣。”    她张开嘴又要辩解,他匆匆阻止她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    “他们要的不是你的性命,而是让你躺上手术台,而且不会有人在意上了手术台后的你,性命危在旦夕。”    听他说话像唱歌,个字句威胁郑似钢的存活生机,她不禁更加惶恐。    “所以,要救你的命,不是将你救下手术台,而是…”他在最重要处略停下,使郑似钢不自觉耳朵朝他贴近。    “拆了手术台。”    “拆了手术台!”同样的话,郑似钢几乎用尖叫的。    “没错,想阻止犯罪行动,并不是抢走他身边的武器就能终止犯罪行动,这点你比我更清楚。只要罪犯有犯罪的动机,犯罪行动永远无法终止,所以,除去他的犯罪动机,比你逃命到天涯海角还要管用。”    “你的意思…让他们停止这项人命关天的实验?”    “没错,他们捕捉实验品,目的是要完成实验;若实验证实失败,那岂会再发生类似雨伞凶杀的案件?”    她频频点头,证明他所言不假;可是她又频频摇头,无法证明他要如何做。    陆皓奇了解她点头与摇头之间的矛盾,唇上挂上迷人的弧度,使她的心思更加凌乱。    “他们要我来,目的是想藉我的脑细胞完成实验;他们给我钱,目的要拢络我的心,让我更有自信帮他们完成实验。总之,在我未来到缅甸之前,他们早把我当成他们的一分子,因为我能以客观的态度──”    “完成他们的实验!”她厉声打断他的话。    陆皓奇说来说去,每句话还是站在敌对那一边,对救命之事于事无补。    “否定他们的实验动机。”陆皓奇纠正她的话。    郑似钢眼睛又张大了,她相信等她回国后,一双眼必定加大两倍。    “只要我提得出证明,证实他们研究动机彻底失败,就不会有你的实验发生。”    这一下,郑似钢的脸整个亮起来。没有一件喜悦,比从虎口獠牙间捡回一条命还值得庆贺。    不过庆贺不到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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