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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册第六章铁汉middot;红  (第6/8页)
到土婊馆收花捐维持么?吕兄,不简单,我们这两把枪虽然罕有敌手,可惜凭玩刀耍枪闯天下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咱们有恒心,不怕不能成大业。白朗宁,别泄气,听我老吕的话保证没错。”    白朗宁拍拍吕卓云的肩膀,说:“这件事还早得很,以后慢慢谈吧。”    吕卓云昂首一阵敞笑,笑声里充满豪气,那神态就像几年前在黑道打滚时一般模样。    林雅兰似懂非懂的静静听着,两只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两人。    (五)    清晨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倚在浴室门边,林雅兰踢在空中翻筋斗的那只绣花拖鞋。    整个上午,耳朵里尽是电唱机播出的流行歌曲,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林雅兰那对无声的眼睛又来了,看得白朗宁几乎把饭扒进鼻孔里去。    白朗宁再也忍耐不住,吃过午饭,把林雅兰提进卧房,指着鼻子狠声说:“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拿眼睛死盯着我,我一定好好揍你一顿,到时可别怪我不够客气。”    这办法果然收效了,可惜仅仅收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后,那两只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又偷偷瞟了过来。    白朗宁真拿她没办法,只有随她去了。    其实现在的林雅兰,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每天闷在笼子里,见到生人当然睁圆眼睛看,叫她干什么?    白朗宁正要睡午觉,浴室的门又开了,林大小姐那满天翻飞的绣花拖鞋又登场了。    那拖鞋飞的虽然好看,里面却充满了孤独情调,白朗宁一点都不喜欢。    他非但不喜欢那只拖鞋。对林雅兰本人也不感兴趣,在白朗宁的头脑里,林雅兰虽然美冠群雌,却终归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何况她既不能像依露般惹人心动,也不能像张佩玉般使人心急,更不能像白丽娜般逗人心痒,甚至连令人开心的海棠都比不上,最多只能叫白朗宁为她的处境感到心酸而已。    “大小姐,你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进房连门也不敲一下。”    “别冤枉好人,人家正站在两房交界上,根本算不得进门。”    白朗宁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说:“好吧,算我错怪了你,现在我想睡一会,你可以走开了。”    “你睡你的觉,我踢我的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两不相涉,何必一定赶我走开干吗?”    白朗宁无名火起三丈,正待发作,冯大律师的请驾电话,适时赶到。    白朗宁如获重释,急忙把看顾她的责任交给吕卓云等人,匆匆冲下楼去。    林雅兰急忙追赶上去,说:“白朗宁,带我去好不好?”    “不好?”    “卖个交情了。”林雅兰像个尾巴似的跟在白朗宁身后。    “不卖。”    “谈谈条件怎么样?”林雅兰半跟半跑,苦声哀求着。    “免谈。”    林雅兰气得脚一踩,恨恨说:“不去就不去,有什么稀奇。”    “那就请回吧。”    林雅兰停下脚步,双手一叉,气呼呼喊着:“你请我也请不动了。”    白朗宁回身笑问:“真的?”    “当然真的。”林雅兰嘟着小嘴,耸耸鼻头说。    白朗宁哈哈一笑,说:“正好。”    林雅兰一气之下,绣花拖鞋真朝白朗宁飞去。    白朗宁一把捞在手里,反手甩上阳台,头也不回,大摆大摆跳上车子,直朝大律师事务所驶去。    (六)    “白朗宁,听说昨晚你又出个大风头?”白朗宁刚刚走出电梯,李玲风已经笑盈盈迎上来问。    “那种风头还是少出为妙。”    “为什么?”    “免得遗憾终生。”    李玲风一时百思不解的模样问:“你这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事?”    “死了倒是小事一宗,充其量只当早睡一会见,可是在临死之前,未能见你一面,岂非大大的憾事。”    李玲风这才知道白朗宁在开她玩笑,微微怔了一下,含笑摇头,扭身摇摆着柳腰走进了办公室。    白朗宁跟着走进去,正想跟她聊聊天,冯大律师已闻风赶出来,一把将他拖进里间。    “白朗宁,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冯大律师双手合十的说。    “什么事?”白朗宁被他拜得糊里糊涂问。    冯大律师苦眉苦脸说:“别再带林大小姐去那种杂乱地方,那些地方太危险了,万一弄出什么差错,岂非前功尽弃,教我如何对得起故去的林千翔,教我如何对她叔伯辈交代?”    “难道你要让她长期过着软禁式的生活?”白朗宁不以为然说。    “有什么办法?安全第一啊。”    “大律师,我看你乾脆把她送进赤柱监狱算了,既安全,又省钱。”    “胡说,我并非绝对不准她出来,只是别去那种不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请问大律师!什么地方安全?”    冯大律师嘴巴大开,却讲不出话来了。    “大律师,长期躲躲藏藏,终归不是办法,长此下去,不被那群人打死,也要被自己闷死了?你看她那只绣花拖鞋,踢得又新奇又熟练,已经可以到夜总会表演了,家里情爱缠绵的流行歌曲唱片,更是多得不可胜数,如果不老闷得发慌,拖鞋岂能踢得那般热巧,如果不寂寞得要命,怎会一天到晚听那些哥哥爱meimei,meimei爱哥哥的rou麻歌曲,大律师,请救救她吧,再闷下去真把她毁了。”白朗宁拼命想说服冯朝熙。    “怎么才能救她脱险呢?”冯大律师问。    “把那些坏人一网打尽。”    “这事情不简单,忍忍再说吧,也许那些人会知难而退的。”冯大律师是个有声望,有地位的人,当然不愿意大动干戈。    “纵然再等十年廿年,那群人也绝不会轻易放手的,除非他们达到目的。”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钱。”    “唉,有钱也并不一定幸福。”冯大律师叹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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